她虽然在系统里有很多精致的衣服，但是从来没有在现实生活中拥有过这样一大柜子衣裳，柜子几乎通顶，占据了三整面墙，旁边特意辟出了一个试衣间，而且件件都精致出尘，竟一时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挑选。
太艳丽的，张扬。太素净的，又寡淡。
熏虫安神的草药被点燃放进炉中，清凉好闻的薄荷气息随着袅袅香烟逸散在空气里，提神醒脑，沁人心脾。
善善回想起一点也没把这事儿跟她说起过的海恩，忽然哑然失笑着摇了摇头。
有些人就是这样，就算为你做了什么也从来不会主动开口说，更别说进行挑选，整整三面墙的衣裙这种在他眼里理所当然的小事了。
“夫人是在为穿什么发愁吗?”
小虎鲸走过来，拿起一件樱桃红色的鸢尾织花帝王紫宝石盘扣线香曳地旗袍，眼前一亮道，“您穿这个吧，您本来就雪白雪白的，穿红的肯定会更加惊艳。”
善善伸向素净衣裙的手顿了顿，忽然一转，淡定地伸向了更精致美丽的那件。
最终，她挑选了一件南境特产的天青烟罗纱搭配鹅黄色上襦。纱裙以郁河水反复揉制晾晒，质地轻软透肤触感极好，衬得善善原本就娇艳的气色更红润了些，一穿上就让虎鲧男仆移不开眼。
虽然他自身就长相冷艳，而且还没成年，也情不自禁被眼前世间少有的美色迷惑，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美人啊啊啊！
他嘶溜一声，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同时也困惑道:“夫人，你打扮起来这么好看，为什么平时不多打扮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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