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花桑蚕丝和粘纤混纺的旗袍布料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头发贴在脸上,不停往下淌水,善善知道她现在应该挺狼狈的,乳肉湿淋淋的,腰间和臀部布满了掌印和欢爱的痕迹。

        不过始作俑者也好不到哪去,海恩梳到脑后的长发全部淋湿,凌乱地搭下来,仿佛藏满了整个北境风雪的眼睛藏在湿发后面,澄澈如不动海的眼睛满是迷乱之色,仿佛暴风雪刚刚来临,只露出精致的鼻梁和菲薄的唇。

        神色像一只帅气的白哈乖乖的拉着雪橇,但是操她的动作一点也不乖,刚刚被海恩骤然贯穿时,她惊的咬紧牙关,忘记了嘴里还含着他的手指。估计是咬破了,口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可他仿佛没有痛觉一样,没有任何回撤手指的打算,一边疯狂耸动腰腹,一边坚持不懈地顶着她的牙齿,缠着她的舌头搅弄。

        温柔,冷静,优雅,高傲.....

        这些词用来形容海恩,善善一点也不会感到违和,但她没想到,已经这么多次了,他做起爱来仍然像个温柔又执拗的疯子。

        可能是血液的腥味唤醒了善善潜藏的恶劣因子,她双手攀上海恩微微鼓起的胸膛,抚摸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薄薄肌肉,暗含着巨大力气的肌肉看起来没有攻击力,如同游泳健将一样,有流畅的线条。

        在他越来越快的动作和越来越急的呼吸里,隔着潮湿的衣料捏住两粒凸起的奶头。

        可能由于是海族的原因,海恩的乳晕是鲜艳的樱粉色,被潮湿的衣服包裹着,乳头似乎也比别的男人更长一点,邀请她采撷一般,肉眼可见地变挺,变硬,明明一副温柔禁欲的样子,却长了这么淫荡的躯体,过度反差使善善忍不住嗤嗤笑起来。

        人鱼之主不明所以,不知道哪里逗笑了她。乳头被她拽的又疼又爽,他只好更加卖力地深入深出,一遍一遍叫她的名字,用身体的快感去填补一直以来仿佛抓不住留不住她的那种空虚感。

        “善善……宝贝……乖宝……”

        他太长太粗了。

        尽管已经体验过那么多次,但依然被他顶到好深好深的地方,酸胀的痛快让善善忍不住扬脖喘息,骑在他身上的双腿下意识夹紧他起落的窄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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