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他湿得好厉害,他又不是女人.……

        海恩被她简简单单一句话搞得面红耳赤,鸡巴刺激得颤了一下。

        “别说……”他面色羞耻。

        善善当然经常见他这根东西,但一个月没见,再次见到依旧觉得尺寸大得叫人吃惊。

        赤红龟头淌着水,青筋暴起,盘踞在粗壮的柱身上,两颗饱胀的精囊坠在根部,仿佛一条丑陋狰狞的肉龙从茂盛黑丛里高昂着圆滑的头颅。

        她拉下他的裤腰,将其释放出来,握着它上上下下撸动,艳红糜烂的马眼翕张两下,腥热透明的水液失禁般从穴眼里流出。

        鸡巴在她眼前跳了一下,一滴淫液从马眼流出,要掉不掉地挂在龟头上。

        粉润的舌头重新从唇瓣里探出来,她仰面直勾勾望着他的眼睛,直接含住半个龟头把那滴淫液吃进了嘴里。

        柔软湿热的舌头舔过猩红敏感的马眼,而后双颊嘬着龟头猛地用力吮了一下,吮得海恩低声粗喘,鸡巴直发颤。

        她面容生得柔美,纯洁得如同教学供奉的圣女,叫人完全想象不出她会跪在男人脚下舔鸡巴。

        她吐出龟头,将鸡巴压在自己唇上,侧着脸从顶端一路舔到了根部,然后又含住他一侧饱满的精囊吃。

        真的是在吃,舌头没怎么动,却啃了好几口,又痛又爽,肉棒跳动着抗议,似要被她咬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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