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面上的倒刺不可避免地刮上乳尖,密密麻麻的刺痛感自那小小一粒炸开,引得善善嘤咛出声。

        疼痛过后,残留的快意还在继续折磨着她的神思。

        海恩吃奶吃得面色通红,鼻尖全是她身上的香气。

        察觉她身躯颤栗不休,舌尖打着圈地去舔她嫩软的肥乳,倒刺刮磨着脆弱红艳的乳孔,像是要把她生生磨出奶来。

        善善呜吟着,被他弄得几乎快哭出声,她抬腿去勾他滑溜溜的鳞片尾巴,“大人、唔……疼,轻些、嗯……轻些舔……”

        她难耐地想,他绝对是在报复她方才咬他的事。

        她抬手抓住他的头发,柔软的豹耳压在她手底,她抓着揉了两把,气不过,又低头在他毛茸茸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但没敢用力,连咬他鸡巴的叁分力都没敢用上,怕他嘴里咬回来。

        他牙齿那样尖利,必然是她吃亏。

        但其实这怪不得海恩,都说一孕傻三年,孵化完宝宝的海恩,其实现在也有点儿迟钝,善善怎么弄的他,他也便下意识学着回报回去,并非刻意弄疼她。

        她玩他时玩得开心,让他舒服又让他疼,让他颤着腰求饶想躲,如今都一一报应到了她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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