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就这一种。”劳伦摊了摊手,现在就连三四岁的小孩子都很少会有感冒发烧的了,他上哪里去找那么多对应的药物来?

        能拿到这点药还是他之前经历过小蜂后头疼发烧特意去准备了一些,不然还真就只能靠小蜂后自身去熬了。

        卡洛斯就是这么一问,听到只有这一种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垂着眸让屋内的其他人先出去。

        劳伦他们已经是一回生二回熟了,麻溜地就将东西收拾好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顺便把门给带上。

        咔哒一声。

        原本还算喧闹的房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没有其他人在场碍事,卡洛斯捧着温热的药剂自己先尝了一口,试了一下温度和味道,前者刚刚好是能入口的温度,后者味道就有点一言难尽了,像是某种极其诡异的青草汁。

        然而现在也顾不得好喝不好喝了,当务之急是要给小蜂后退烧。

        卡洛斯抿了一口在嘴里,俯身低下头亲吻上宴南乔那红嫩的唇瓣,灵活的大舌缓缓撬开紧闭的齿关,一点点把药液给渡了过来。

        起先怀里的小蜂后并不肯愿意配合,软红的小舌拼命抗拒地想要把入侵进来的大舌头给推出去,但却被身前的男人死死捏着下巴,强行把发苦的药液给吞咽进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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