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醉意全无。

        喝完酒之后那些荒唐的、旖旎的记忆就像是自动播放的录像带一样挤进了他的大脑,让他越想心里面的羞耻感就越盛。

        什么当着大家的面坐在雄虫的腿上跟对方亲吻,还主动贴在雄虫的身上索要抱抱,最后更是直接亚塔纳修和艾斯维尔一起滚了床单......

        这一桩桩一件件,每一个单拎出来都是极为羞耻的事情,偏偏他还全都干了,甚至还是主动凑上去被干的。

        其中让他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两只雄虫一前一后双龙操干进来的画面,那场景实在是荒唐得不行。

        直到现在他身下的小穴还是又酸又胀的,那被两根大肉棒撑满的感觉仿佛仍然还残余在体内,一想起来他的腿根就难免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如果能找到一个坑的话,自觉丢脸丢大了的小蜂后估计当场就打算跳进去把自己给埋起来了。

        也因此无论亚塔纳修说什么,宴南乔都是一副不听不听的样子。

        他恨不得自己只是在做梦,这样就不用面对自己喝了酒跟两只雄虫滚床单睡了的事实。

        而他逃避的方式也非常简单粗暴,就是各种耍小脾气,不允许雄虫靠近,还故意要求让他们找来佛跳墙,满汉全席这种上辈子他只是听隔壁床那位病友在手术前碎碎念叨的东西。

        以此来为难这两只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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