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虽没去前面应酬,可写的时候,却是一个积极的参与者,磨墨擦汗那是没少下力,自然知道写的是神马东西。

        见何县学堂堂一县学子的恩师,居然回来讨要这等书,心里是腹诽不已,一连暗骂了几句老不正经。

        王文泉也没想到,何县学去而复返,竟然是为了这事,不由也呆了一呆。

        何县学见他发愣,只道是王文泉舍不得收稿,忙正sE道:

        “小哥放心,本官是有功名的人,为人师表十数年,断不会出尔反尔黑了你的手稿,只求一观,只求一观啊!”

        在王文泉看来,何县学会不会黑了手稿不重要,梁红玉生不生气也不重要,什么时候能躺会,很重要。

        见何县学误会,他连忙摆了摆手,而后提笔写道:“没问题,书写了就是给人看的,您喜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尽管拿去看就是。”

        把头朝梁红玉一扭,嘴巴朝床头一撇。

        梁红玉气恼的跺了下角,挂着一脸的不情愿,径直走到床头处,把手稿取回来送到了何县学的案头。

        何县学万没想到,事情居然如此简单,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一个劲的拱手致谢。磨叨了好一会方才告辞而出。

        梁红玉虽然没回去,可何县学的话却一句不拉的听进了花三娘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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