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是来侯府,想问问鹫儿她假死的五年来,安国的朝局是何状况,没想到撞见了她徒弟的辛秘。在她要求鹫儿把密室里的衣物都交由她处理时,那小子迟疑着问她要如何处理。

        “当然是都烧了,以免你又给我捡回来了。”

        徒弟当场就定住了,像是她做了件什么令他痛苦万分的事。

        等他缓过来,他还问能不能给他留两件做念想,她回答:“人和衣服,只选其一。”

        他瘪着嘴,又不敢再多反驳什么,惹得她又笑,忍不住还用手捏着他的嘴唇,“像个小鸭子。”

        “树糊……呜呜……”

        “好啦,不同你逗趣了,出来说,对了你明天找人把衣衫都整理好给我送来,要被我知晓你漏了什么,”如意摇了摇自己的拳头,“你知道厉害的。”

        “鹫儿会自己整理的,师傅的衣服怎么能给别人碰?”

        听到他碎碎念的如意,忍。

        “出来,关于娘娘,我有事要问。”

        “是,师傅。”

        “那年我完成任务赶回来,想从邀月寺大火里将娘娘救出来,娘娘不愿同我走,你可知为何?或者你告诉我,娘娘死后安国朝堂之上最大的获利者是谁。”

        李同光知道师傅一定会问他这件事的,但他总想她可以问得再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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