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先中荼蘼香时,她只顾着帮他解毒,当时并没有深思什么。此时两个人无比清醒,面对着他,她总有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羞耻感。

        “鹫儿,等等!”

        “不等。”说完他甚至等不及将她放下,一手抬着她的后背亲上来。

        她只有一个念头,鹫儿的力气怎么变得这么大。

        他舌尖探入她口中,如同巡视领地般,扫遍每一个角落。她被亲得发晕,手推拒他的胸膛。

        他就着这个姿势坐到床榻上,她被他抱在腿上,声音低沉,“师傅……”

        她看他,方才发现他一直注视着她,像是要将她侵蚀般,丝毫看不出方才撒娇时的乖巧。

        “骗子。”

        他知她说的是他哄她安寝的话,“哪有骗师傅,累了自然就安寝了嘛。”

        他一手解开她的衣带,衣带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滑落,烛光昏暗,但师傅的肌肤仍旧白得晃眼,她肩头不仅有少时因救他留下的伤痕,另一边的刀痕似是不久前刚愈合的,他那日便发现了,可师傅不告诉他那个恶徒是谁。

        他虔诚地亲吻她身上每一处伤痕,那都是为安国稳定政局,为百姓斩杀昏官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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