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出轨不就是为了这些吗,而他只是稍微做得太超出你期待了点。

        你又不是没爽到。哪怕你嘴上喊着不要了,下面还是喷得很兴奋,高潮的次数显然多过他射在你上面和下面的次数加起来。

        就算后半段你几乎已经没什么体力和意识,只会发出哼哼唧唧的呜咽,可是你的小穴还是缠着他不放,跟着阴茎顶到宫颈的频率咬紧。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得做,今天到底算奖励还是惩罚,他等你醒来后会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他穿上风衣,离开前又回头看了你一眼。

        “虽然你应该听不见,”糸师冴俯视着烂泥一样的你说,“那家伙我来的时候遇到过了,他现在应该没有心情也没有能力再来找你,你可以放心地睡到明天——后天也可以,我续了时间。”

        这场性事的余韵持续到两个月后你们在机场见面时。

        是的,你们没有分手。

        你那天浑浑噩噩地醒来后发现手机里的炮友已经被拉黑,糸师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下了飞机后惯例同你报平安,还打了个电话,你没接到。

        你发了个问号过去,他的消息语气和他本人一样平淡,说看来不用帮你打急救电话了,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