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下面好像被插麻了。你只是碰了碰,就嘶嘶倒吸凉气。

        “那不就得了。”糸师冴利落挂断这通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又重新打来电话,嘱咐你这几天不要自慰。

        你满头的问号:糸师冴我哪来那么大的瘾,被干成这样还要自慰,我是嫌不够疼吗?

        瘾不大你出什么轨。糸师冴声音不咸不淡的,让你听不出来到底是不是阴阳你。气得你拉黑了他的所有社交账号。

        糸师冴也不是嘴上大方,两个月后你因为采景去西班牙出差顺带休假,他如约出现在机场接机,只是站在那就吸引了许多目光。

        是你先看到的他。

        你忍不住感叹,糸师冴的“原谅”和诸如宽容之类的优良品格关系不大,纯粹就是自信。

        当时他正低头看手机,你的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一旁有游客上前问他是不是糸师选手,递上纸笔求签名。

        他签完名看到你,看你脸色奇怪,走上前接过你的行李箱,问你傻站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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