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甚至没出手,只是鞋子向前半步顶住门缝,然后才懒洋洋地从风衣口袋里掏出右手,把这点门缝推开。

        “我劝你松手,”糸师冴俯视着你,说,“被门夹可是很痛的。”

        你讪讪收起力道,他轻而易举地进到房间里,合上房门后,顺手反锁。

        他像被邀请来的客人,信步观察房间的内部结构,虽然他一句话没说,表情也冷淡得和以前大同小异,但你感觉他每次瞟向你的余光都像在嘲讽你,这么差劲的房间你也住得下?

        ——哪里差了?!如果随便出个轨都跑去希尔顿开总统套房,那你不就成冤大头了吗!

        糸师冴最后在房间中央站定,他两只手都没从口袋里拿出来,只用下巴点了点床的方向,问你就是打算在那和男人睡吗?

        “……”你沉默了,你怒了,这是什么新时代羞辱?抓奸还带问这个的?是不是下一个问题就要问你打算和出轨对象用什么姿势了?

        他还真问了。

        糸师冴万年不变的表情让这一切变得有些荒谬,被出轨的他神色如常,出轨的你气得从耳朵红到胸口,攥紧的拳头忍不住抖啊抖。

        而他好似还看不出你已羞愤至极,依旧在用眼神逼视你。

        你一怒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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