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新来的!问你话呢!”

        “什么事?”伏黑惠一边应着,注意力却全在船员还搭在他肩上的手上。他刚刚余光才瞄到这个人扣过鼻屎,但是有点记不清到底是哪只手扣的,真希望别是那只抠过鼻屎的手搭在自己身上。

        “我刚刚没听清你们问什么?”伏黑惠一边暗自地恶心着,一边说道。

        “你怎么上这船的?”

        “啊?”伏黑惠愣了一下,心想他这还真不好解释自己怎么上的这船的。他上船的前一天还在铁匠的铺子里当学徒打铁,突然就被连着几天不着家的老爹像提溜着小鸡一样地被提溜到了一张桌子前,被老爹稀里糊涂地写字画押给弄上了这艘也不知道要去干什么的贼船。他的合同被坐在桌边一副仪表堂堂衣冠楚楚但是却有点趾高气昂用鼻子看人的大胖子负责人盖上戳之后他才被混账老爹给放开。

        “你干什么啊?!混账老爹?!”

        当时伏黑惠气急败坏地甩开了他老爹的手,但是吊儿郎当的老爹伏黑甚尔既不在意,也不回答他,只是无所谓地说道:“我当爹的还能害你这个儿子吗?”

        伏黑惠心想你这个混账老爹到底坑了我多少次心里难道没点逼数吗?

        “放心好了,”伏黑甚尔丝毫不放在心上地摆摆手说,“给你谋了个美差,你以后会感谢我的。”

        负责人诧异地看着伏黑惠愤怒又茫然的表情,问道:“他没跟你说我们是干什么的吗?”

        “哼,没有!”伏黑惠气呼呼地回答道。

        “那也没关系,你信他的话准没错。确实是个美差,好多人想干还做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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