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瘪着嘴应了声,也说不上是宽心了还是没宽心,巴巴望着远处的花丛。倒是给边上择善气笑了。

        “瞧你,怎么还委屈上了?我跟着王爷就算不是三天两头挨罚,那也是日日胆战心惊。你倒好,随便跪个两个时辰还让你上了药才出来,你还觉得委屈,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胆战心惊?本王原是这样的主子。”

        择善本还装模作样感叹着,龇着的大牙都还来不及收,身后霎时传来个稍低沉的声音。不是宋裕还能是谁?

        “王爷!”

        “王爷!”

        这一下怎不如青天白日的一声惊雷,将两人的膝盖顿时就劈了个无骨。连脸都不曾看清,砰一声先跪倒在地,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择善,我念在你是见了旧友的份上,口无遮拦也有些情理。便至二更锣再起吧。”

        男子轻飘飘一句话,择善的罚就是定下来了。转头看向另一个黑黢黢低着的脑袋。

        “你姑娘叫你来的?”

        “是,姑娘让奴婢给王爷送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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