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的药效过了吗?”

        蓝言拿着一些喷水走进来,手指穿过笼子抚m0她的伤口,俞安之疼得cH0U搐了一些:“疼不疼?”

        她战战兢兢地点点头。

        “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疼…”蓝言打开笼子,将她上身脱出来枕在膝上,温柔地搂住她。

        “下次不听话,可就不止半只耳朵了哦。”

        “第二次,就是你伤害我的那只手。”蓝言从水里拿起温热的毛巾拧水。

        “第三次,是你用来逃跑的脚趾…”

        俞安之闭上眼,瘫软在蓝言的怀里,感到手被她取过去,用热毛巾耐心温柔地擦拭血迹,睁开眼那一盆水都被染成了淡淡的红棕sE。

        虽然这个恶魔现在没有伤害自己,但疼痛的记忆刻骨铭心。这个人什么都做得出来。而她要她绝对服从。

        “嗯..”俞安之向一个垂Si之人认了命地由她摆布,是不是这样就能至少少一点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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