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矜知道自己在他们这类人眼里是个不配入眼存在,不生气也不自怜,情绪很平的继续说:“那请你告诉我,可以把礼服送去那里清洗,我送到你指定的店去洗。”
“这衣服得送到德国专营店去清洗。”女生说。
“好,那麻烦你告诉我地址,我寄过去。”
“寄过去?”女生拔高的音调带着鄙视,“怎么寄?路上丢了算谁的,坏了又怎么办?”
周围都是看好戏的人,没有一个站出来阻止这一场明显的仗势欺人之灾。自诩上位者的人们都喜欢看这种地位不对等的欺人戏码,能带给他们一种精神上的恶劣满足。
舒矜听出来对方是在故意刁难自己,垂眸盯着地面,依旧平静的说:“如果礼服出了什么差错,我会照价赔给你的。”
“赔?”对方嗤笑了一声,“你赔的起吗?我这件衣服抵你四五年工资都不止,怎么你是要不吃不喝四五年分期付给我吗?我差你这点钱?”
周围的窃窃私语里都带着嘲笑,仿佛把舒矜当作街头卖艺的可怜又可笑的猴子一样看待。
“真不知道你这种穷酸的女人是怎么混进来的,该不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吧?可真够贱的。”女生继续说着折辱她的话,“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也想飞上枝头当凤凰,麻雀就是麻雀,包裹的再光鲜亮丽也是麻雀。别以为自己长了张狐媚子的脸就可以啊——”
女生忽然发出一声尖叫,舒矜抬眼看过去。
只见一只冷白修长的手端着一杯装满红酒的酒杯,置于女生头顶,放倒。
酒红色的水渍从女生头顶沿着妆容精美的脸分成好几股流下,再沿着下巴脖颈,或沾满露出的白皙肌肤上,或寖入漂亮的礼服,将原本就不得体的人染得更加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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