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又莫名其妙的的觉得是自己应该对他今天的低落情绪负责。
很奇怪。
舒矜在清醒的情况下一直都是被动的接受戚时宴的亲近。
在她看来,被动是她在这场不情愿的合约里唯一能证明自己还有自尊的行为。
不迎合,不放纵,便不贪恋,不沉溺。
即使戚时宴从来没剥夺过她的自尊。
男人舌头进的很深,仿佛舔到了她嗓子眼,一下一下的戳她的舌根,像是在性交一样。
舒矜感觉有电流随着那一下一下的动作阵阵蔓开,在她全身滚过,徒留着深深浅浅的酥麻。
她渐渐抽离了神识。
男人吻的很绵绸,像是一块柔软丝滑的绸布将她包裹,贴摩着表层肌肤也带着痒痒的舒服。
舒矜渐渐陷入情迷,模模糊糊间感觉男人箍在腰背上的手紧了紧,私处偏上的地方有东西渐渐支撑而起,硬硬的戳着自己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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