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巧儿对你还真是言听计从。」殷玄挑眉,握住杯盏,却没有马上饮下,「这味奇药恐怕难寻,她消失这几天,便是替你寻药去了罢。」
「心照不宣便行了,说出来多没意思?我也是为了谢谢你这几日无微不至的照顾啊。」天烜喝完自己那杯,见殷玄的酒杯没倒满,又给他多倒了些,几乎溢满杯缘。
殷玄伸手挡他,举起杯子一饮而尽,这溢满的小茶杯竟没溅出半滴酒,被喝得乾乾净净,足见其手法JiNg妙,从小细节便能窥探其武功高深,连巧儿说得没错。
他这般年轻,就有如此修为,不知下了多少功夫,对b天烜小时经常偷懒,没少挨揍挨罚,李舂严格指教他,却又禁止他展露武功、抵触江湖,是以他一直不明白习武有何意义。
可如今,他明白了,这自保的功夫若要真能自保,当然得下苦功,因为唯有胜过世间大多数人,才叫能够自保。
一杯饮下,殷玄扶额,脸sE愈发苍白,最後身子一晃,几乎要坐不住,「你……」
「殷玄,你今年多大了?」天烜态度温和,语调放缓,「家中成员如何?」
他问完,旋即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可笑,这是要相亲呀?
桌前的殷玄紧抿着唇,语声含糊,眼神Y冷得像恨不得即刻斩了天烜,这还是天烜第一次见他说话拖沓,竟不合时宜地觉得十分新鲜。「二十……有六。」
「厉害,你竟还能拖延着回答。不简单。」天烜啧啧称奇道,「何方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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