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後一个问题了麽?」殷玄握紧剑柄,指尖隐隐泛白,他竟可以抵抗吐真酒的药效,不再被其所控,举剑步步紧b而来,「六爻功百毒不侵,你忘了?」
天烜心如擂鼓,面上却勉强乾笑两声,「我没忘,可吐真酒不是毒,我未曾想过要害你。」
「吐真酒是天家不传之秘药。或许,你的确姓天?」殷玄面上毫无笑意,连冷笑也不曾,「天烜,你难道以为,我不会杀你?」
长剑突刺而来,剑尖冷利,这样的距离,任谁也难以闪避,何况用剑之人是殷玄,剑固然快,可天烜却连最基本的反SX防御都没有,剑尖直接刺入左肩,彷佛刺入了他的心脏。
天烜倒退数步,一口气喘了好几次才喘完,他这副身子才刚好,禁不起这样折腾,可经不起也得经得起,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是活该。
cH0U剑时带出一抹血红,眼前天旋地转,一只手臂强而有力的箍住了天烜,他痛得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倒在了殷玄的怀里,左肩汩汩鲜血淌在殷玄身上,而殷玄的鲜血亦染上了他的衣摆。
满地沾了酒香的破瓷片,不仅扎进天烜皮肤里,也扎进了殷玄身上。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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