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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者父母心,最不该想岔的是天烜,他赶紧拿袖子擦乾脸上细密的汗水,继续下针。

        那织毛之物即使蛰伏,依旧存在感十足,天烜施针之间,不免屏息,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直到终於处理完x道细密的腿间之後,屋外竟已是暮sE四合,他呼了口气,一时大意,竟将手中针毡落於那密毛之间,手一抖,差点没把药箱也打翻了去。

        那男人却仍是老神在在,他当是清醒着的,天烜战战兢兢地瞟他一眼,小心翼翼地捡起了针毡,手指传来微温的触感,此刻那是样脆弱之物,即使这样的练家子也不意外。

        男人双目仍然轻闭,仰躺在床上显得声音格外低沉:「大夫可是看够了?」

        天烜手上又是一颤,但他这回强行稳住了,不再让任何医具落下,「我落针下x,自要仔仔细细,你切莫介怀。」他一本正经答道。

        长眉微微一挑,那磁X的嗓音又响起来,「自是任凭处置。」

        他不再出声,即便几处大x下针极深,令人疼痛难忍,眉头也不曾皱半分。

        治疗此毒的下针手法不同寻常,角度尤为刁钻,天烜不敢大意,花了数时辰,才终於扎完这正面身躯的x位,夜幕已降,气温也随之渐寒,他却满头大汗,边藉取帕巾的机会,不动声sE地将燻笼里头的安眠香掐灭。

        「十二时辰後我会再来,你有何不适尽管开口,这里曾是家师的屋子,我就睡在偏室。」

        男人睁开眼时,眼神一片清明,彷佛从未闭上眼睛。明明赤身lu0T被扎成针毡的是他,感到有些困窘的却是天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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