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儿你开门啊!”你站在门口,又急又气地推了推眼前的门,纹丝不动。

        无情的声音闷闷地从门外传来:“别出来,危险。”似乎是强抑着痛苦的喘息几声,又补充道:“这毒,不碍事的,过一会儿就好。你先休息吧。”

        “若真的不碍事,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你看看。”你有些气急了,这一整天隐隐约约的酸涩在这一刻堆积膨胀到炸溅开来,直到满心都酸痛得难受,只想一诉到底:“这一路回来,你倒记得挂念韩小姐,对我就只会说没事。现在金剑又去找你的韩小姐了,你真的没事吗?”

        无情强压抑住的喘息错乱着漏出了好几声,再开口时又是你熟悉的语气:“……不要再提她,你明明清楚……”

        你的心纵使再难受,纵使再有说不清的怨气,在他几声似乎痛抑的喘息和言语里也心软得一塌糊涂:“我清楚……可你不能总想着保护我,不顾自己!遇到危险就想支开我……”你的心越说越软,直到化成一片流淌出来,才发现原来一直在滴血,痛极了。

        “月牙儿,我生你气了!我讨厌你!”你冲着始终禁闭的门吼了一声,随后重踏着脚步声离开,扑倒在床上,木制床架发出尖锐哀鸣。

        房内的无情在你吼出那一声入耳的一刻,甚至头脑还来不及具体处理分析,动作的手就失了控制,失控着下了重力,也就是那药力霸道,竞毫不受影响,彻底抑不住释放出胡乱的喘息,一声一声的泣声乱散在其中。

        你的一句话让向来波澜不惊的无情大捕头瞬间乱了心,泣不成声。

        剧痛撕裂了无情的心神,耳鸣尖锐着刺穿头脑,无情闭着眼被淹没在满心痛苦,一时间失了对外界的所有感官。直到一声惊叫自窗那边传来,无情后知后觉地看过去,才发现那个一句话就能让他沉入深渊的小姑娘不知何时偷溜出来,现在正跨坐在窗上欲盖弥彰地捂住双眼,一双眼睛在指缝间扑闪着亮晶晶的。

        无情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聪明如他到现在如何不懂你刚刚的行为,此刻的心上还残留着抽痛的余韵,既担心你翻窗摔伤想来护你,又察觉此时的自己衣衫不整,思前顾后间,发现你早已猫悄了脚步走近,便一把掀了被子挡住露出的那处。

        “出去。”无情粗喘着扭头不看你,如果说刚刚心上剧痛好歹压了点药性,现在散了那痛,心上人又近在咫尺,药物作用发酵到现在几乎要烧去了他的理智。

        你当然不愿,你好不容易翻过来,刚刚在气恼间你突然就想起了金剑临走交代的“公子身子最受不得伤……”以及韩小姐那时的眼神,灵光一闪瞬间弄清了来去,便直接行动了。

        “我不要。”你强势跨坐在了无情腿间,在无情惊愕地转头看你时,直接抱住他的脸颊不让他再转开,你摩挲着他还有泪痕的眼角:“月牙儿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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