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江山说笑间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拍上金弦的小腹,啪啪两声清脆且响亮,像个流氓一样居高临下地展示即将进入对方身体的生殖器。

        房间里倏地陷入安静,谷江山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猛然发现自己方才的动作多么下流且恶劣,他默默带着性器转换方向,扶扶眼镜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羞红了耳朵还故作镇定的二人沉默对视,谷江山逃避似地俯下身不再看金弦的眼睛,碎吻从身下人的小腹开始一路向上,恶劣倒是半分不减,起点就是他刚才拍打的地方。

        心照不宣的秘密引得头皮发麻,血液好似也发烫,身下的床单在金弦手里皱成一团。

        谷江山的吻又轻又细,带着仅自己可见的爱欲,感受吻到哪里金弦便哪里轻颤的满足。

        空闲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来回沿着金弦的臀缝上下摸,挺立的性器照顾到,囊袋也没忘了揉捏,偶尔中指滑过私密的后穴,带着褶皱的地带从指尖吻到指根,却换不来对方的垂青,无情的手指只在那周围按两下软肉,又像个过客般离去,不给人进入的满足,欲擒故纵般反复调戏。

        另一只手摸过金弦的腰,弹钢琴似地掠过肌肤,一路向上最终停到胸前凸起,用着指尖左右摆弄,抠抠乳头最中间,按着转圈圈,偶尔稍稍用力拧一下再拉扯一下,只听得被如此玩弄的人呼吸变沉重,肌肉也受着刺激无意识绷紧,扭着身子躲。

        两路进攻却都不过轻而缓慢地调情,不够强烈,隔靴搔痒的快感逼得金弦欲火难耐,张着嘴呼吸也觉得缺氧,他脖颈紧绷着微微仰头凝望覆在他身上的人,眼神早已迷离,嘴唇舔了不知多少遍后,开始胯间上下起伏蹭那只不给他餍足的手。

        谷江山将金弦的反应纳入眼底,心生满意,他要金弦卸下防备,完全沉迷于性欲,在他面前露出最直白、最纵情、最放荡的模样,比直播间里还要骚。

        这样才够让他压下不安与彷徨,以及吃醋的酸涩与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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