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江山动作一顿,他们目光相对,相扣的手忽然间捏得更牢,是金弦在用力,镜片后的目光发暗,隐忍中夹杂疑问,似乎有千言万语,却沉默无声。

        金弦摘掉谷江山的眼镜,眼前的景象瞬间模糊,还未适应的眼睛看近距离的人也有些看不清,他不清楚金弦有没有些微的表情变化,只听到身下的人说:“眼镜一直硌我,摘了吧。”

        话音刚落,第三根手指闯进肉穴,倏地全部捅到底,金弦“啊”的一声扬起脖颈,表情扭曲,他不舒服地抬脚蹬人,从牙缝里挤出一个“疼”字,偏偏被谷江山抓住腿,再加上被比他体型大一圈的人压着,只能忍着生生吞吃下三根手指。

        谷江山趁机吮上暴露的喉结,缓慢舔舐,轻轻吮吸,在他细细品味喉结、手指抽插甬道时,金弦忽地反应极大地弹起身子,同时拐着调呻吟出声,哪怕被及时止住,那双瞪他的眼也透露出怪罪。

        偏偏那眼眸清澈又湿润,像是盛满了水,要溢不溢,汪在眼里,怪罪的威力没几分,倒看得谷江山生出了把他肏哭的念头。

        谷江山朝着他刚才碰过的一处试探地按,只见身下人又是一声哼咛,浑身战栗,声音颤抖着说别按,他又按了几下,两个人唯一一只空闲的手便拍打上他的胳膊。

        他像是发现了惊天大秘密,笑容难压:“你前列腺在这儿?”

        金弦咬牙切齿:“不然呢?”

        谷江山笑个不停,小声嘟囔:“知道了。”

        他抽出湿漉漉的三根手指,在金弦眼前张开又闭住,让对方看指缝间拉起的透明的丝:“你屁股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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