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唇微微抿着,洗完澡的湿气同样浸染到唇瓣,红而湿润,舌尖舔过一次后泛着淡淡水光,勾着人去吮吸、轻咬、细细品尝。

        谷江山喉结滚动,脑子里情色想法不断,粗暴的蛮横的,细腻的温柔的,他能在脑海里想出十万八千种金弦被他肏到失神呻吟的模样,却不清楚哪个是金弦喜欢的。

        粗暴蛮横仿佛失了尊重,细腻温柔又好像丢了刺激。

        可能是他的目光太直白,也可能是喉结滚动太明显,那双同样带水的清澈眼眸直直盯着他,耳朵却红透。

        金弦哪晓得面前的人光是摸他几下就已经想到了将他如何送上高潮,他只觉得不够舒服,手掌与背部接触的地方通了电一般,酥麻一阵一阵向下窜,汇入小腹,流过大腿,通向脚掌心也觉着痒,浑身上下没一处觉得满足,哪哪也空虚,心脏和性器尤甚。

        他抬起手想提醒看直的人再继续,没料到谷江山凑上鼻尖与他的手碰触,那只手停在空中,暧昧气息在如此近距离间爆炸般升起,炸得心脏擂鼓作响,快要蹦出胸腔,坦诚地展给眼前人看。

        两人几乎同时躲避对方的目光,又同时大着胆子继续对视,谷江山怀疑,金弦已经听到了他明显的心动声。

        可他听不到金弦的心脏是不是和他一样猛烈跳动。

        “我要是不回来怎么办?”谷江山抓着金弦的手腕问。

        金弦的手指蹭过谷江山的鼻尖:“你就再也别想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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