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谷江山语气轻松,暗自松气。

        他重拾年轻时不计后果的莽撞,再丢掉少不更事时每每出现的纠结,他们的再一次相见像是老天给他的一次重来机会,这次他想试着走那条独行道,做出与从前不同的选择,他心甘情愿掉进热带雨林里处处设置的陷阱,起码到最后能安慰自己一句,他和金弦在某个时刻某间钟点房里曾身心交融过。

        那一刻,金弦完全属于他。

        他顶着金弦的身子一路向后,脚步不稳地将人压到窗台边,手提前扶住窗台棱,给了金弦后背缓冲。

        炽热的阳光透过窗帘贴紧后背,暖洋洋的,交缠的影子落在之上,美得宛若色情名画,独此一家,作者二人。

        被抓着的手落下,捏住压开的窗帘缝,以防外面的人看到屋内两个男人大白天在干什么,金弦低头看一眼自己又被分开的双腿,没作言语,只将另一只手环上谷江山的背,一挠一搔地挑逗。

        谷江山清晰地感觉到后背手指的游移,每一处轻挠过的地方都像点燃一簇小火苗,酥酥麻麻地传遍全身,顷刻间化作燎原之势,燥热难挡。

        交错的腿用着他们互撸时的姿势,几乎让金弦坐上他的大腿,胸膛牢牢紧贴,乳头隔着两件薄薄的短袖摩擦,谷江山低头试探地亲吻金弦的脖颈,紧张得不敢太用力,就差明着说如果对方不喜欢就不再这样干。

        金弦被迫扬起脖颈,一触即分的湿意让他来不及多做感受,他垂下眼眸笑小心翼翼的人:“舍得亲了?”

        谷江山心虚得不得了,果然什么也逃不过金弦的眼睛,至于面上,他还装得大方些,用着开玩笑的语气:“那有什么不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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