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过金弦主动找他聊天,看看时间是他们关系最好的时候,他像是打开了一个爱封闭内心的人的心门,强势闯入,天翻地覆。
那时候他应该是喜悦得忘了形,甚至做出过忘回金弦消息的事,后来金弦聊起这事,他还各种道歉。
慢慢的,聊天内容越来越少,也有过长达十几天没有消息的时候,待着渐渐恢复频率,却再没有过关系最好时那么频繁。
他在尽力抑制自己的分享欲,金弦保持理智和克制,直到金弦的最后一条询问,戛然而止。
终点站到达,地铁里的人疯了般向外涌,谷江山等着没那么挤才挪动脚步,肌肉记忆一般走上楼梯。
他细心地将被揉在一起的包裹拍展开,吹掉上面沾染的尘土,像他刚拿到时小心地抱在怀里,生怕一不注意摔到地上。
刚下完雨的天温度微凉,穿着短袖算不上冷却也不暖和,凉风阵阵袭来,吹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一同走进公司的同事和他好一顿抱怨,昨天还热得要命的天一场雨下得回了春似的,好像短袖都不能穿,这首都的天气真是阴晴不定。
同事看看天气预报说完了,按预报说夜间还有一场雨,雨伞没带淋着回去吧。
他望向窗外的太阳,虽然天没前几日暖和,可这大太阳不像再下一场雨的样,便全当听个耳旁风。
天气预报毕竟也是一会儿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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