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江山趁着没人和他说话,给金弦发消息说他已经下班,等了几分钟直到几人下了电梯出了公司门,也没见到回复。

        同事一句“还真下雨了”拉回他飘走的思绪,只见外面未干的水坑荡起一阵阵波纹,地面满是湿痕。

        没人带伞,暗骂一句这鬼天气,冲进雨中。

        这雨来得不急也不猛,室内连点声响也听不到,落在身上却很快湿了衣服,跑走的人狼狈地用手遮住脑袋,抵不住短袖湿得紧贴肌肤。

        “看这样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

        还没跑走的同事同着谷江山说话,见他不动没什么着急样,不解:“你还不快走?一会儿地铁开走了家也回不去。”

        谷江山提起手里的袋子给同事看:“给人送东西,先不回家了。”

        同事笑笑跟他说正好去朋友家避避雨,住一晚上明天上班还能迟起,说罢跟他再见也去赶地铁。

        谷江山探出手感受雨滴打在手心,这种雨哪怕他跑得再快,跑到金弦家也得衣服湿一半。

        他护住手里的袋子,按着记忆里偷偷走过无数遍的路线猛地扎进雨中。

        镜片被雨水打得快要看不清路,红绿灯在雨中成了扭曲的色块,脚步飞快迈过潜藏的水坑,赤身混在众多雨伞中的人像个异类,心里却有种一腔孤勇的中二爽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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