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两边的人同时大喘气,谷江山动作和眼神滞住,看金弦的眼神掺杂进苦涩,这人看着近,也就一个手机屏幕的距离,但也远,五年前分别后再没联系过,人在哪里他也不知道。

        如果真在他身边多好,他就能在金弦高潮后最不设提防的时候吻住凸起的喉结,再舔过那块烟疤,那块疤被他留下,他却到现在也没道过歉。

        原先总无措,怕怎么说也不对,等见不到人了,不敢道歉了。

        拖着,拖了五年。

        金弦拽出仍最高档振动的跳蛋,手一松落在地上,穴肉本能地收缩,润滑剂略带反光,他舒服得泛懒,视线穿过敞开的两腿间看弹幕滚动,全是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他盯了一会儿,别开目光,不看了,架了太久的双腿发僵,放下来时缓慢着也痛,彻底落下,控制不住地颤抖。

        腰也酸,坐下时后穴微痛,浑身哪也不舒服,只有脑子刚经历一次射精后愉悦,这一点愉悦就够抵万千,惹他眉头舒展。

        胸膛上的精液随着立起的身子慢慢向下滑落,他趴在胳膊上看弹幕,神情懒散。

        直播间还只是十几个人,弹幕滚动得不快,满屏没法念的内容,放在其他地方怕早就被关小黑屋。

        没得念,只能自言自语:“比我想象中舒服,但是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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