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内吃入一根手指,穴口的肉逐渐包裹更多长度,金弦歪头舔另一只手的手指,勾着眼尾冲屏幕笑:“摸到……跳蛋了。”

        剧烈的振动震得指尖发麻,他蹙眉继续深入,肠肉柔和却发烫,水淋淋得吸住他的手指,他抽出,再进,听到润滑剂与穴口摩擦时发出的咕啾声。

        只一声,手上的动作停住,谷江山看到金弦耳朵刹那间比十月的枫叶还红,猝不及防听到这一声的人发了愣,许久,喉结滚动下,下了大决心似的继续抽插。

        谷江山看得失笑,敢在几个陌生人面前直播自己自慰的人,却会因为做爱时最正常不过的声音脸红,笑过了才想起,他似乎没见过几次金弦脸红。

        他犹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人脸红时,自己内心欢喜得像中了十个亿的大奖,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他有多激动。

        他晃晃脑子,不让自己分神回忆往昔,夏日的青苔爬得看不到边际,都说是清新的青草味,尝过才知道,泛苦。

        时间过了十一点,再没多久就要到站回家,他集中精神在手机上,在四下无人之境沉溺于金弦,与长久未谋面的人一同沉沦于互不知晓的隐秘疯狂。

        陷进皮椅里的人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插到根部,本就狭窄的甬道添进什物,挤得跳蛋空间更小,狠狠挤压住小块凸起,金弦被过强的振动搞得失神,舌尖停在微张的两唇间,似在等人吮住。

        谷江山口水吞咽得愈发频繁,眼神发直,想将那条软舌勾缠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与他交换津液,连起透明的丝,想要用嘴唇用力吸住,吸得舌头发麻,听金弦不满地哼出声,怪罪地看他,却放任他恶劣的行为。

        他早暗自描摹过金弦的身体千万遍,角角落落一处不落,像个变态的偷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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