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漂嘛,赚钱。”
“生活还适应吗?”
“还行。”
金弦点点头,指腹一下一下碰水杯试探水温:“怎么突然想起联系我了?”
谷江山早想过如果金弦问这个问题,他该怎么撒谎,可真被问,脑子里却只有一片空白,全说成了实话:“我没想到你没拉黑我。”
金弦也坦诚:“拉黑过,后来放出来了。”
谷江山哑口无言,他怎么会想着自己不告而别后金弦一点脾气也没有,他自私地将一切断在还不算太差劲甚至算得上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刻,就这样抱着心里那点剩余的美好离开,却忽略了金弦会是什么感受。
五年前的他其实也想过金弦会是什么感受,但每次心里难受时又会想起金弦身旁接站的那个外国男人,又觉得自己的顾虑不过多虑。
五年前他们分别的前一天,一个夏季的旅程到此结束,一起玩了几个月的人最后再嗨一场,唱歌烤串,开着大灯草地里喂蚊子。
有人起哄让金弦唱歌,拒绝无果后无奈到舞台边挑要唱的歌,谷江山拿着根正在穿的肉串到他身边看他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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