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弦:“我们没有。”

        谷江山:“做人不要太过分啊。”

        金弦最后选定一首歌:“好了就说散就散了,就这么着了啊。”

        音乐一响,同行的人都笑说这歌选得真应景,明天一分开可不就是说散就散,谷江山拿着切好的肉穿进签子,笑不出来,嘴里发苦。

        那晚金弦没怎么吃就先离开了,谷江山是在澡堂里碰上的人,两个赤裸相对的男人相顾无言,只听得到水流冲刷身体砸向地面的声音。

        谷江山也不知道当时被什么冲昏头脑了,关掉水阀就朝金弦走,一步一步,将金弦拥入怀里。

        金弦没给任何反应,没把人推开,也没揽住抱着他的人,只感受着热水冲刷过脊背,下一秒连热水也被关掉。

        “我没说谎。”谷江山很小声地说一句,把人抱得更紧,彻底的肌肤相贴,甚至感觉得到彼此的体温。

        他小心地吻住被他烫出的烟疤,怀里人颤了下,却依旧没有拒绝,他想金弦是在默许,于是更加大胆,嘴唇顺着肩颈线上滑,又在金弦的侧颈落下一吻。

        眼前的喉结滚动,又一次试探结束,还是没被推开,谷江山鼓起勇气,抬头看金弦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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