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很清金弦那天看他的眼神,算不上平淡无事,更算不上热烈直白,像在隐忍着什么。
检票时间压在身后,一条长队伍排到拐弯,留下没排队的人等金弦买水回来,说一张票一个位置进得太早也不会改变。
临近分别期限的年轻人抓住最后机会好好和相处了几个月的人再多说点,多留些照片,也不知道谁先起了头,话题聊到了一直站在一旁沉默的谷江山身上。
他们问他:“江山你现在还单身?”
谷江山失笑:“我跟谁谈去?”
“看你平时和小姑娘们聊可欢,以为你能带一个回去。”
“那人家也得能看上我啊。”
有人把年龄最大处处照顾谷江山的大哥推出来,开他玩笑:“大哥看上你了,你把他带回去。”
“我都能当他儿子了。”谷江山看着眼前四十多岁的男人笑骂,为了避免误会补一句,“我不喜欢男的。”
“北哥。”刚还开他玩笑的人伸着脖子叫人,声音不算大,谷江山仿佛感觉到千斤顶压住心脏,压得霎时间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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