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冒起热气,氤氲在面对面坐着的两人间,仿若蒙上一层屏障,隔着五年的距离,谁也看不透对方。

        谷江山自以为很会聊天,第一次见面的人都能聊成朋友,过几天兄弟宝贝各种玩笑情话就能上,陌生变熟靠他一张嘴就足够。

        而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丧失了语言系统,那块神经怎么也连接不上,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缓解尴尬的沉默。

        “下点菜吧。”金弦开口打破沉默,说话间端起盘子往锅里下菜。

        他看起来一切如常,丝毫不受这尴尬气氛的影响,火锅咕嘟咕嘟直冒泡,顶得菜叶顺水漂,谷江山盯着他手腕上一块突兀棕色不放。

        “手受伤了?”谷江山抬手指指金弦手腕上的创口贴。

        “被剪刀划伤了。”金弦答。

        谷江山闻言下意识担心:“怎么弄的?”

        金弦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说得模糊:“剪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

        前几日金弦直播的画面随着记忆涌上,谷江山推推眼镜又扒拉扒拉火锅,掩饰自己忽然间的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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