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了一万块钱换来的变态要求,从见到金弦的那一刻开始就顾不上其他,脑海里纯得要命,什么性啊欲啊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裤兜里的跳蛋遥控器被碰来碰去,极易点击的增减符号一碰就有反应,看一眼才发现升到了第五档,再有两档便是最大频率。
他试验过跳蛋的振动幅度,第五档握在手里刚开始振动手心就发麻,麻得手都快不是自己的,而现在金弦后穴承受的就是这种幅度,内里说不准已经失了知觉。
难怪一副舒爽模样。
“这儿的火锅还行吗?”他问久久不开口的人。
金弦的语气听着与平时毫无二致:“挺好吃的。”
他多次回头看身后,一看有人便不耐烦,情绪太过明显,谷江山也注意到。
谷江山问:“后面有熟人?看你一直看。”
金弦:“没,想去卫生间。”
谷江山:“啊?卫生间……现在好像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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