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入职之后很快升职了吗?”我问。

        “没有,她工作好几年了。”

        “那升职不是很正常吗?”我又问。这时候朋友放下酒杯瞪了我一眼,愤懑不平地问我:“他妈的,你是哪一边的?你他妈下面长的什么,鸡巴还是逼?”

        “你他妈怎么总帮逼说话?你是什么平权人士吗?他妈的。”

        “他妈的平权,一群男的为了骗一群女的上床搞的他妈的话术!他妈的女的还信了他妈的!怎么不看他妈的在家有没有帮他的妈洗碗,他妈的!”

        “你他妈的也学他们来这套?”朋友他妈的完之后问我。

        天地良心,我实在不是什么平权人士,也不是什么男权人士女权人士。我关心的只有我自己,我对推进什么,保障什么完全的不关心。要是某个什么权人士在之后获得巨大胜利,掌控了国家和地球,让另一半反对他们什么权人士当牛做马,给他们舔屁眼洗脚也好,都与我无关啊。我那时候肯定早都死了,埋土里被细菌和虫吃干净了,他们总不能把我的骨头挖出来,让我去舔屁眼或者洗脚吧?

        我只是一个很单纯的很自私的并且没有什么道德和同理心的人。

        我哪里是帮鸡巴说话,我哪里是替逼打抱不平。我只是在好奇朋友故事里的另一种可能存在的,也许更符合逻辑的原因。

        在我在心里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时候,他们忽然聊到了那位在我家里喝酒,抱怨妻子——前妻为了“真他妈能干”的健身房教练的大鸡巴而和自己离婚的,酒只喝了两杯就睡过去的朋友。我忍不住竖起耳朵听。

        “他老婆跟他离婚,其实不是什么鸡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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