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应该冷静点,如果被宋简城知道你对陆遥月抱有这样的心思,可能……”

        可能,他们会连朋友都做不下去。

        作为相识多年的挚友,蒋北遇还是很了解宋简城的X格的,他这个人,委婉点说是偏执,更直白些的形容则是自私,尤其对于被他放在心里、规划进他的领地的人或者物,他是绝对不会接受与别人共享的。

        就刚才他的那一番表现,很明显是对陆遥月真的上心了——只把她当朋友?那话也就骗骗他自己。

        “我找你出来跟你说这番话,就是为了让我自己冷静一点,我现在已经b刚才冷静很多了,不然……”傅经年没有把话说完,他晃了晃杯中剩余的红酒,而后一饮而尽。

        “不然你还想怎样?难不成你原本今天晚上就准备……?”

        傅经年无声地瞥了一眼蒋北遇,将他紧锁的眉和眼底的震惊尽收眼底。

        有时候他不得不承认,他这个朋友真的很了解他。

        有些话不必直白地说出口彼此也能心知肚明,蒋北遇也沉默了,过了一会才低低的爆了一句粗口:“C……不是,我就不明白了,她是有什么特殊的魔力还是给你下咒了,让你见她一面就对她迷成这样。”

        “也许吧。”傅经年又想起刚才与她初次见面时的那个遥遥相望,或许自那一刻起她就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尽管她后来一直故意躲着不让他看到她,他心中的那颗种子还是生根发了芽,似是疯了般在他心里肆意生长。

        得到她——她就该是他的人,她就该是属于他的——这是那颗种子在短短几分钟内成长成不可撼动的参天大树后,他心中唯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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