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已不似之前冷清。

        健壮有力的男人衣衫不整,只有一件外袍罩在身上。一如困笼之兽,他的双手被衣物牢牢绑住,身体也被人摆弄成母兽发情的姿态,高高翘起臀部,双膝跪趴在冰冷的地上。

        那双阴狠的绿眸完全放下警惕,深邃刚毅的面庞也是一片潮红,口中还时不时泄出几句低沉的呻吟。

        “萧庭越,我服侍得如何?”木泽伏在暴君的背上,手指不断搅动着淫靡不堪的后穴。

        跪在地上的暴君只觉浑身软绵无力,耳边不断传来银铃晃动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几道水渍拍打声。

        他在说什么?什么服侍?他不是正在与群臣饮酒吗?

        神智猛然回笼,萧庭越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他顿时牙呲欲裂,倍感屈辱。

        “大胆!你有几条命!敢对孤做这种事情!”

        木泽对他的斥责置若罔闻,从后穴处抽出沾着水痕的手指,妖媚一笑,“陛下,还是您反抗起来比较有趣。”

        要不然,接下来跟个死人一样是会很扫兴的。

        这边萧庭越刚撒完怒气,腰部以下的触感变得明显起来,尤其是后处的异物感实在难以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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