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玺周身滚烫,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注意力却难以从独孤简之泛着红晕的眼尾挪开。
当日自渎时都欲仙欲死,如今真正尝到了这蚀骨销魂的滋味,更是难以自持,师叔那双绿眸幽幽暗暗,目光中毫无情愫,似乎真只是把这种方式当作什么普通疗法。
贴着怀抱的微凉身子本应将欲火平息些,反却引出他体内许多冲动,介玺额上都浮出一层细细的薄汗,只觉一股电流从耳畔滑过,一路酥麻到心底,抿紧嘴唇,艰涩地答道:“不……不疼。”
这句话似乎耗尽了介玺全部的力气,独孤简之见他怔怔坐着,仿若忍耐着体内宛若灼烧般的燥热感,也没给他喘息的机会,俯身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吸吮着,手下恣意揉捏,重又问他:“当真不疼?”
独孤简之两次询问时的语气略有不同,方才是作为医者,问问介玺的感受,现下就只剩挑衅了。
他已说过,这贪欢蛊的蛊虫只要在中蛊者动情时就一定不会发挥毒性,因此,介玺只要回答不疼,也便是承认自己动情了。独孤简之就想逼这假正经的所谓君子流露不加掩饰的羞态。
介玺自然对此有所察觉,喉间泄出一声低哼,指尖扣紧了椅边撑在身侧,视线不慎落进独孤简之饱蕴戏谑的眼睛里,随即又有些心虚地移开,应和得含糊不清。
独孤简之来了兴致,故意把身子往前倾,离着介玺更近了些,侧过头便和人接了个吻。
他生得清俊,碧眸稍微上挑,水光潋滟,鼻息扑在介玺脸上,饶是那寡情薄幸的唇瓣吻得生疏,但对于连春宫图都要义正严辞拒绝的介玺来说,此刻这令人面红耳赤的感受已在人心底掀起了一阵滔天巨浪。
介玺哪懂得什么深浅,吻技熟稔与否也一概意识不到,只觉独孤简之半点不忌讳便吻了上来,还叫自己欲罢不能,便以为独孤简之吻得极好了,定不是第一次,心中更是醋意翻涌。
独孤简之见他木然,倒是个练习的好对象,出于好奇而兀自吻了许久,另一只手伸进介玺的衣摆,沿着那光滑紧致的腹部向下探去,呵气道:“很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