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玺见状,心中一动,俯身轻啄那双唇瓣,舌尖探入,与之缠绵,问话也含糊不清:“师叔,这样该不难受了吧?”

        ……自以为是!独孤简之腹诽。

        些微缓解压根敌不过体内蚀骨的空虚……这教化不通的小狼崽子是六觉尽失了?听不着穴眼里水声四逸,也感不到甬道也被撑得越发紧致,吸得那巨物几乎要嵌进肉里?

        他刚才居然是被这种连荼槿的效力都不甚了解的半吊子诈到的么?

        独孤简之脑子快要被扑面而来的热浪烧坏了,话都说不出来,却仍记着介玺诓骗自己的那一箭之仇。

        羞愤兼加欲火,种种诱因催化之下,独孤简之终于再捱不得这等迂缓,翻身过去,反将倾低了重心的介玺压于竹床,跨坐在他身上。

        身子落下时,那粗长肉棒蓦地直插到结肠口,独孤简之猛地浑身一抖,不禁呻吟出声,夹紧了双腿。

        大腿内侧的肌肤又软又滑,在介玺腰侧磨来蹭去,触感之细腻远超丝绸绫罗。

        也不知是不是因着顷刻被弄得太狠,独孤简之眼神都有些迷离,一双手紧攥着介玺的手臂,眼尾嫣红,令人没来由地心生悸动。

        酥麻感从阳具一路钻进骨髓,介玺被撩拨得心头直痒,连忙揽住他的腰,将人死死按在自己身上,哑声道:“师叔您……”

        “废物,闭嘴!”刹一捣弄暂解了那波汹涌药性,独孤简之这才有了开口的气力,驭马似的回手扇了他大腿一掌,一面凭腰劲上下起伏,一面扬声喝他,体内那巨物搅动起来,叫人迷蒙间宛若置身熔岩之中,只觉自己马上就要化作一滩水去,喘息着又咬牙道,“不必你拖拖拉拉……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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