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脸上红晕未消,却已急着撵自己走了。介玺心中一痛,刚才有多快活,现在便有多失魂落魄。

        “是,师叔。”介玺勉强挤出个笑,柔声应下,这才依依抽出那孽根。

        混合着透明黏液的白浊便顺着二人连接之处成股流淌,麝香味漫了一屋,地上也很快积了一滩淫靡至极的狼藉液体。

        独孤简之见那双墨眸重黯下去,终究鬼使神差将手搭在他肩膀上,轻声劝了一句:“今日之事,不必挂怀。”

        就算是这两天的荒唐事发生之前,他对介玺也少有如此和颜悦色的。虽说介玺是个爱较真的性子,他不喜欢,但毕竟是小辈……

        嗯,独孤简之觉得自己有时稍稍宽顺个一两次也好吧……也许。

        “徒儿省得,师叔莫担心。”介玺心下微暖,却知独孤简之此后怕是要有意疏远自己,电光火石间思量片刻,顿了顿,恳切道,“师叔,七日后便是门内比武大会,您若能赏光……”

        比武大会?

        独孤简之在山上呆久了,对年月流逝不甚敏感,听介玺提起,才想到门内那十年一度的盛会约莫着是该到日子了。

        “我会去的。”独孤简之许诺下来,本想让介玺得了回复便早点离开,却见他眼神始终黏在自己身上,似乎自己不让他靠近便寸步难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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