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儿!不,不许……唔……不许过来!”

        独孤芷闻言一愣,立刻听话地站在原地,不敢再动一步。

        师父平时性情冷淡,但对他纵容得很,极少以这种严厉态度相待,更别说吼他了,现下怎的这般反常。

        他只是心里偷偷犯嘀咕罢了,却无论如何也猜不出,独孤简之此时正玉肌泛绯地挂在介玺身上,整个人被那越发放肆的顶弄激得够呛,艰难地攥紧了身上那人的衣襟,最后将脸紧埋在他胸前,才险险将喉间不得体的娇吟咽了回去。

        独孤芷听师父不让自己过去,也不知应怎样是好,却又不敢违抗师命,不禁觉着有些委屈,眼眶显出点红意来,绞着衣角小声问道:“师父,为什么不能过来啊?芷儿有事要与你说呢。”

        传音入密在越空旷的地方越难施展,需得内力深厚且注意力极为集中才行,可独孤简之现下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只有身下传来的阵阵淫浪还在刺激他的神经,哪里还分神得了?

        他使出浑身解数,方艰难道:“你……你直说便是了……呼……我当下不便现身……”

        介玺看出独孤简之力有不逮,于是那放在他胸膛上揉搓的手也渐渐下移,轻覆着丹田处,给他输送内力,凑近了他,柔声道:“辛苦师叔……您只调息便是,徒儿正帮着注气呢。”

        小腹暖意融融的同时,这小兔崽子挺腰的力道也分毫不减,甚至隐隐有着加速的样子,也不知是不是要将他攒了这许久的浓精也就势注进来了……

        独孤简之被他这么前后开弓,迷糊中只觉愈发提不起力气,但好在内力回溯,身子确是舒服得多,喘息片刻,稍稍恢复了些,便忍不住狠狠横了介玺一眼。

        这一眼简直像是在邀请他继续。介玺下腹烧得滚烫,抱紧了怀里人,一次比一次捅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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