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笑笑自己说的。”
宫少衡不客气地重新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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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宫少衡照常在每日规划好的时间点醒来,发现严笑睡得正香,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弧度,凑过去亲了亲他,便起身去厨房,预备着帮他把早餐端上来。
宫少衡的动静不算大,但身边偌大一只人形抱枕失踪,还是让严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意识回笼时,严笑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酸痛得不像话,像是被车碾过似的,尤其是下半身,和……
和那天在办公室起床的感觉一模一样?
严笑一愣,突然意识到什么。
“宫!少!衡!”
宫少衡刚打开门,就听他破天荒地喊自己全名,手里的餐盘差点没被吓得一哆嗦落到地上,摔成个十二三片。
再看到严笑盘着腿坐着,幽幽看着他,宫少衡心里更是咯噔一下。他了解严笑,这种样子就是心情极为不好的时候了,他们俩认识这么多年,严笑露出这幅模样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宫少衡几乎是屏着呼吸放下早餐,坐到他身边时都只敢坐床沿,小心翼翼问道:“笑笑怎么了?是很疼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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