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介玺循着多年来的作息,卯时即起,简单洗漱一番后,颇有些百无聊赖。

        独孤简之自有一套养生之道,只要睡得晚了,晨起的时辰必然会相应延迟些,要见那扇竹门开启,怕还需等上许久……

        思及此,介玺不由得心念一动。

        师叔这会儿定是还睡着呢。

        虽已在心里将自己昨晚干的那等腌臜行径唾骂了好几遍,但不得不承认,一旦破了禁忌,继续沉沦下去便是顺理成章了。

        解蛊后左右也得下山,再与师叔晤面又不知是猴年马月,介玺忍不住便有了放纵之心,任由心底阴暗处潜伏已久的那份觊觎肆意滋长,直至他终于按捺不住,有所行动。

        介玺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站在榻边,原是方才心念微动,便隐藏气息,悄然进了药庐。

        也不知怎的就来了,既来之则安之吧。介玺捏着鼻子哄眼睛。

        介玺没浪费太多时间在粉饰自己那份私心上。站在这儿,他几乎能感觉到独孤简之呼吸时带起的一阵阵温热的风,想起几个时辰前看到的那副近乎完美的身体,心中那团邪火愈发旺盛,下身不禁有些发硬。

        独孤简之的睡相很好,哪怕侧卧在竹床上,脊背弓起的弧线也是慵懒而不失优美的,白衣微敞,露出半边锁骨和若有似无的胸肌线条。介玺盯着这片润玉般的肌肤看了好一会儿,鼻腔都有些热了,才赶忙转移视线。

        曦光洒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浓密的眼睫覆住了略显冰冷的蛇瞳,使得独孤简之本就俊美的五官更加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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