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压迫感让肖晏一路从下体爽到天灵盖,虽然不敢发出太大声音,紧闭着牙关,但鼻息还是粗重了许多,胯部也不自觉地向前拱,想要让阳具全方位地蹭到白子俞的脚掌。

        “唔!”还没动得舒坦,另一只脚就惩罚般狠狠踏上他胸膛,皮鞋尖正好抵在喉结,肖晏忍不住闷哼出声。

        听到异响,小余吓了一跳:“白律,你……”

        “我嗓子有点不舒服。”白子俞面色自若地拿起手边的水杯,抿了一口,“你继续说。”

        那些肖晏听不懂的法律术语便重又连珠炮般传到耳边,肖晏被迫隔着桌板被这堆叽里咕噜轰炸,暗自叫苦不迭。

        他算是看出来了,要是白子俞不喊停,这人绝对能问上三天三夜没个完,自己什么时候能解脱全在于白子俞一念之间。

        而白子俞的最大爱好就是让他陷入煎熬。

        肖晏盯着那只故意在卵蛋上搓揉的柔足,浑身都冒热汗。

        今天白子俞穿的是和皮鞋很协调的黑色长袜,连脚踝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即使现在伸长了脚踩上来,藏在裤管里的白皙皮肤也只露出了袜筒上方的那一小截。

        但正是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性感,才让肖晏愈发口干舌燥。

        此刻,曲线优雅的足弓紧紧贴着向上勃起的茎身,却没有来回摩挲,只轻盈地弯曲脚趾,去若有似无地夹夹龟头,兼用了些力道把整根肉棒摁在肖晏小腹上,偶尔再稍稍放松,留出些空气流动的缝隙,更让他空虚难耐,偏不给人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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