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前半夜睡得很不安稳,一直在做五花八门的梦。先梦见被狗咬,又梦见走悬崖掉下山,掉下山以后还有狗继续追着她咬。两条腿跑得快断了,又酸又疼。

        全身都热得出汗,口g舌燥,四肢酸软,就这么醒过来。起床喝水,猛地灌下几口后终于稍微舒服了一点。

        爬山真是害人,她真的是属于完全不运动,完全完全不运动的人,突然被迫进行这么大量的运动身T机能都吃不消,白天累得过分了晚上也不一定睡的好。

        现在居然失眠了。

        夏夏看了看时间,五点十五,那距离她计划起床时间还有五个小时。太好了还可以再睡一觉。

        准备回卧室的时候发现,沙发上缩着一坨人。

        何逸川居然真的睡沙发了。

        何逸川只把她沙发上的抱枕被拆开来随便盖着,现在是深秋,夜里还是很凉的,这么Ga0肯定不行啊,八成要生病。但是叫醒合适吗,叫醒了然后呢,让人家上自己的床睡吗。

        夏夏推了推男人,说:“何总。”

        何逸川皱了一下眉。

        他脸上不是平时常见到的温和的表情,而是有点不耐烦的、疲倦的、充满优越感的、严肃的脸。这大抵才是他最常见最真实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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