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经身上的汗真多啊,不停往外冒,太虚道长手不小心碰到离经肌肤,只觉得掌心下一片火热。

        离经貌似真的热得不行,明明还是中了昏迷药物的状态,却不自觉发出阵阵呢喃,太虚道长觉得自己身子仿佛也跟着热了起来,甚至下面有了反应。

        道长慌忙起身,不料发觉令人舒爽的冰凉离去,离经竟无意识抓紧道长手臂,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将人扯到了身上,只不过万花明显还没有恢复神智,眸子也是虚虚张着,没有焦距的样子。

        两人此时距离近到只在咫尺之间,呼吸皆可闻,太虚近距离望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容颜,一时间竟是软了身子,爬不起来了。

        衣物的冰凉确实缓解了离经的些许燥热,然而很快随着温度的传递,这点凉意很快消失了。

        这时衣物上星星点点的饰物就很是恼人了,让人硌得慌,离经开始不满地撕扯太虚身上的衣物,太虚不但没有挣扎,反而就势脱了衣物,不多时,两人便坦诚相见,肌肤相贴。

        太虚呼吸急促,离经吐息滚烫,两人下面都有了反应,离经仍是神智昏昏,只凭着本能——在太虚臀缝间磨磨蹭蹭,把太虚磨得面红心跳,身都磨软了。

        ————此时花间那边

        花间正缠哄着紫霞要在院子里胡闹,两人一番你推我就欲拒还迎,已经是衣衫半解,裤子都脱没了。

        花间摩挲紫霞腰间,把道长摸得腰软穴湿,春情泛滥,两腿站不住,搂着花间脖子做支撑。

        花间突然想起一事,摸半天从身上找出个小纸包来,调笑道:“我带了点好东西来,我们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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