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

        “师弟?!”

        两个奶花异口同声。只见对面是个驰冥气纯道姑带着个定国离经花姐,花姐虽然吃惊,但很快收敛了神色,拢了拢秀发,花姐指着花哥,对气纯道姑发嗲:“心肝儿~,看见那个花哥没有,给我往死里揍!”

        话到末尾,花姐语气骤然一沉,银牙咬的咯吱响,显然两人有番恩怨。

        气纯道姑也不多问,点点头表示明白。

        花哥见这情形,嘴里发苦,对道长解释道:“那是我师姐,我有些事对不起她,她估计要针对我的,你别管,自己打自己的就好,出去我再跟你细说。”

        道长不明所以,茫然地点点头。等到开打,果然对面死咬着花哥不放,剑气不要读条似的往花哥脸上戳,花哥翻转腾挪左闪右躲,旁边剑纯也逮着气纯打,花姐追着气纯奶。

        四个人跑出了一条直线马拉松,花哥在最前面死命跑,气纯在身后追,剑纯黏着气纯追,花姐追着气纯奶,真真是累死人。

        最后,即便道长频频骚扰,花哥依然被道姑ko掉,只能在一旁观战。自家奶死了,道长只能发挥专长死命贴着柱子打蛋壳回血法,然而却只能看着残血气纯被在花姐的波涛汹涌下一次次满血,花哥在一旁看得焦急万分,恨不能以身相替,靠着蛋壳和绕柱,道长硬生生耗了对面十五分钟,无奈还是输了。

        花哥见状松了口气,方才发觉已是汗湿夹背,他扶着道长出来,在一旁的休息区给人捏肩揉背放松紧绷的肌肉,突然一片阴影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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