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青律的吻急乱而又没有章法,与其说吻倒不如说是啃,他抱着道长从头啃到脖子,还在试图拉扯道长衣襟,事实上已经快被他得逞了!周道长半个肩膀都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了。

        啊,真是意外的情形呢,周道长苦哈哈地想。

        当然我们周道长也不是吃素的,万花的手段只是出其不意,制住了道长一时,很快就被他挣脱。

        随后道长伸手坚决将身上的万花往外推,并试图跟他讲道理:“哎呀呀,你这样不行啊,光天化日的,做这种事情好歹要在床上啊,你这是耍流氓知不知道!”

        “在外面是耍流氓,在床上就可以了么?”原本毫无反应一心啃羊的万花突然问道。

        “额……”这是不知道该怎么回他的周道长,总觉得说什么都很不对的样子呢。

        ??!

        不知道是不是这般沉默给了万花什么错觉,总之下一瞬,场景变换,他们就到了房里,房间红彤彤的还挺喜庆,周道长就保持着被扑倒的姿势被万花按在这红艳艳还绣着交颈鸳鸯的大床上,额头不禁冒出一滴冷汗。

        “你冷静点啊,我们可以谈谈的!”周道长用力抓住万花作乱的手,不让他继续往不该摸的地方摸。

        被抓住手的万花用一种忧郁的眼神看周规焉,搞什么啊,搞得像我欺负了他一样,周道长心烦意乱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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