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室内,灯光昏暗,昏迷的道长犹如待宰的羔羊。

        别问为啥一个正经大夫家的塌上会有束缚皮带这些东西,总之现在的他的的确确是个正经大夫,道长落在好大夫手里自是不会有生命危险。唔,但是可能会有贞操危机。

        这么大动静,这么长时间,道长再不醒就不是昏迷而是死了。理所当然地,他摆脱了药性,睁开了眼。一睁眼,纯阳就看见那个流氓万花正低着头朝他胸前靠近。

        纯阳道长:!!!唔唔唔!!流氓!混蛋!你要干什么!!,他拼命挣扎起来,动静之大,摇得床塌吱吱作响。

        虽然被缚在塌上,但纯阳动来动去,搞得胸前玉球也跳来跳去,弄得颜玉人的检验失了准头,不觉开始烦躁。

        万花心中微怒,双掌摁上纯阳的双乳:别乱动!

        ……显然这不是个好方法,道长动得更厉害了。不过皮带久经考验,当然不是被封内的道长可以轻易挣脱的,动了半天,除了把胸送上给颜万花揉搓搞得自己香汗淋漓外,毫无意义,乍一看到像是道长欲求不满,主动送胸求欢一样。

        至于道长为什么不叫?自然是因为作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万花大夫,颜玉人早就想到了这一着,在道长昏迷时,他熟练地给道长塞了个木口枷,防止道长情绪激动下扰民或者咬舌自尽。

        额,尽管道长没有感觉到他的好意,并且看样子都快哭了。

        道长闹得厉害,颜玉人也不打算惯着他了,随手从榻下拉出个抽屉,取了个小药瓶,银针沾了沾,一针扎上道长肩膀,麻药见效很快,纯阳道长身软腿酥,不一会便没了气力动弹,只能试图用恶狠狠的眼神逼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