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挽年登时就起了反应,鼠蹊处鼓起一大包,后方的穴口更是不自觉收缩,显然是想到了秦律以往“汲水”的场景。
泛着妖异红光的枝藤从万花发间、袖袍间舒展开来,摇曳着一根一根攀上鹤挽年的四肢。
足以碎石切金的藤叶拂过鹤道长肌肤,化作他指尖的春风。
鹤挽年最受不得他这般温吞磨人的撩拨,喘着粗气急切地去扯万花的裤腰带,却不得章法,佩玉流苏一圈又一圈缠到他手上。
鹤道长眼一红,直接把墨锦腰带震碎,断线的珠玉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万花还来不及心疼衣衫,便被纯阳反身压倒在下,墨发若流云,映衬着其上的白玉美人。
鹤挽年轻哼一声,挑着秦律的下巴轻佻道:“小花妖,快乖乖把你的根掏出来给道爷爽爽,今日要是伺候得爷不爽利,就给你全剪了!”
他眨了眨红眸,然后配合着惶恐作答:“道长莫杀我,我这就侍奉您。”
说罢,他牵鹤挽年的手引着他往下摸,“好道长您摸摸看,验验货,我这根可还合您心意?”
藤妖的根茎蛰伏在风雅绸衣下,一被心上咩握在手心,便雀跃着勃动。
鹤道长没想到他这么直白放浪,一时羞红耳根,转过脸不自在道:“还,还算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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